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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吸了几口气，白衣女子表情严肃。她深知，最后的时刻，不能出半分差池。
“这位大师，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吧。”白衣女子看向光头和尚“如果我选择你，你会作何感想？”
光头和尚心蓦地一沉。不过，他活了数十载了，心机何等深沉？
“贫僧自不想被选。而就我而言，我希望施主你能做出更好的选择。贫僧被选错不要紧，施主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。”钱家老者心平气和，回答“也许，仔细思忖一下，更好的答案会出现。”
白衣女子再看向眼角涂抹红妆的女子，道“莫焉，你如何说？”
她似乎认识这眼角涂抹红妆的女人。
莫焉微微一笑“你选择我，你这一轮结束，就会死去。排除我，你的选择，会更好做一些。你应当清楚，虽然我们没什么太多感情，但我还是不大希望你死的。”
白衣女子沉默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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